近日,2024年中心一號文件發布,主題為:進修應用“千村示范、萬村整治”工程經歷,無力有用推動村落周全復興。這是黨的十八年夜以來,中心持續出臺的第12個領導“三農”任務的一號文件,連續對“三農”任務停止擘畫。
在這12個一號文件里,一直貫串了重農強農惠農富農的主線。在政策創設上,既有一以貫之的守正,例如2013年的“加速成長古代農業”,又有與時俱進的立異,例如2019年的“保持農業鄉村優先成長”;既有針對階段性格況的應對之策,例如2017年的“深刻推動農業供應側構造性改造”,又有打包養基本管久遠的計謀計劃,例如2018年的“實行村落復興計謀”。
同時,這12個文件既一直不雅照“三農”的全體、久遠和最基礎,又精準針對“三農”的部分、面前和詳細,既有對國度年夜局“保供”的念念不忘,也有對鄉村平易近生福利、農人增收的“不時安心不下”,是“經濟上保證農人的物資好處,政治上尊敬農人的平易近主權力”一以貫之扛在肩上,是絕不放松抓糧保供“重要義務”和想方設法增添農人支出“中間義務”的持之以恆抓在手上,非常具有體系性、前瞻性、針對性、精準性和平易近素性,可以稱得上是處理“三農”題目的施工圖和闡明書。
特殊是黨的十九年夜提出村落復興計謀以后,2018年中心一號文件對村落復興計謀停止了框架性的頂層design。從此,繚繞這一持久的汗青性義務、新時期“三農”任務的總抓手,這7年的一號文件中,除了脫貧攻果斷勝期安身階段性義務、補足短板中的短板,其他都在主題中聚焦村落復興這一嚴重汗青義務,一張藍圖繪究竟。
假如我們再往前回想,從2004年至今,本世紀曾經有21年中心一號文件持續聚焦“三農”,這使得我們可以從一個較長時光段來察看,特殊是從這些政策文件中,剖析經濟社會成長的內部環包養網境是如何影響著“三農”,以及“三農”又對微觀年夜勢作出如何安如磐石而又不易為人發覺的支持與進獻,從中可以管窺“三農”的汗青脈動和政策的匠心獨運。
食糧政策與三次全球食糧危機
在古代社會,“三農”成長的標的目的和途徑越來越與內部年夜勢慎密相連,聯絡越慎密,內部性就越強,受微觀經濟情勢、處所成長驅動、社會管理構造以及國際外一起配合與博弈等的影響也就越年夜。
在這一點上,食糧是最為典範的例證。農業的重要義務是保供,保供的重要義務是保食糧平安。在這些年的一號文件中,食糧政策非常穩固,目的一直是確保國度食糧平安;但在分歧的時光階段,針對分歧階段特征,“運籌之手”也響應在“伎倆”上予以調適。
而2014年能夠是這二十多年中心一號文件中關于食糧政策的一個節點,文件中再次誇大并闡釋了2013年末中心經濟任務會議上提出的國度食糧平安新計謀,一錘定音奠基了新時期重農抓糧的主基調,一向延續至今。
讓我們從二十多年前開端回想,沿著時光線來看一號文件中的食糧政策與佈景。
2004年面對的情形是食糧總產量曾經持續下滑了5年,並且速率很包養快、幅度很年夜。在1996年食糧產量初次衝破10000億斤年夜關后,從1999年開端下滑,到2003年只要8614億斤。
並且從構造上剖析,這種情勢加倍嚴重。食糧產量從上世紀80年月邁上7000億斤臺階,之后的幾回千億級跨越,據專家剖析重要與雜交水稻、緊湊型玉米等衝破性種類以及化肥等技巧推行,單產疾速進步有關。但在本世紀初的持續5年下滑中,重要原因倒是食糧收穫面積年夜幅削減。據統計,1998年食糧收穫面積11379萬公頃,到2003年僅為9941萬公頃。
靠科技進步單產不是一揮而就的事,是慷慨向,但急不來。而種糧面積的降落卻這般之快,背后觸及一些處所當局的占地沖動、產糧年夜縣和種糧農人積極性的題目,這些都需求中心當局采取辦法,出手強力糾偏。
面臨這種嚴重局勢,2004年中心一號文件中的第一章就起首明白“集中氣力支撐食糧主產區成長食糧財產,增進種糧農人增添支出”,并提出一系列處理措施。而恰是從2004年開端,農業生孩子呈現主要起色,食糧取得年夜豐產;2005年在豐產基本上持續減產,總產量曾經接近萬億斤高點,到達9680億斤。
值得一提的是,次年我們就遭受本世紀第一次全球性食糧危機,而在此時代我國食糧產量曾經重回萬億斤臺階,有用防御了內部沖擊。
第二次全球食糧危機產生在2010年前后,而此前幾年的中心一號文件中,“進步農業綜合生孩子才能”“加大力度農業基本扶植”等都寫進主題,對食糧的器重也轉化為實際綜合生孩子才能,食糧產量連續下跌,2011年老上11000億斤臺階。這時代,食糧的穩固成長為我們有用應對全球食糧危機和國際金融危機的沖擊施展了“壓艙石”的感化。
不外,安穩渡過食糧危機后,比年豐產隨同的資本束縛、周遭的狀況壓力開包養始進進人們視野,對此予以感性考量是需要的,但一些處所的思慮卻漸漸“變味”,甚至呈現“食糧是不是太多了”的疑問,一時眾口紛紜,雜音頻現。
針對如許的疑慮,2013年末的中心經濟任務會議再次誇大了食糧平安這個“重要義務”,2014年一號文件將“以我為主、安身國際、確保產能、過度入口、科技支持”的國度食糧平安新計謀在第一章第一節凸起誇大。
而這些年里,國際食糧市場并不承平,來往返回在“貴了賤了、多了少了”之間拉鋸,我們能頂住雙向沖擊,就是國度食糧平安新計謀迷信性的最好驗證。現在回頭來看,假如我們緊隨那些腦筋發燒的“雜音”,在政策創設上對食糧平安有所松動,那在面臨后來國際高強度博弈和復雜地緣牴觸、面臨極端天氣頻發重發、面臨新冠疫情全球迸發的情形,我們還能有本日的游刃有余和果斷自在嗎?
2015年前后,國際糧價連續走低,一時光國際呈現生孩子量、入口量、庫存量“三量齊增”怪象。這個階段一號文件在食糧政策中表現了國度食糧平安新計謀中“放”的理念。例如要“兼顧用好國際國際兩個市場、兩種資本”——國際糧價低迷時,可以“過度入口”;再如要“躲糧于地、躲糧于技”“輪作休耕”——庫存量足夠,可以讓資本周遭的狀況繃得過緊的弦放松療養一下。
不外有一點要甦醒地看到,“放”是有選擇地“放”、有前提地“放”、有才能地“放”,特殊值得沉思的是,越是在“放”的同時,“收”的部門反而是收得更緊了。這個階段的一號文件同時反復誇大“口糧盡對平安”,在中心文件里,罕有“盡對”如許的表述方法,可是在口糧平安上,我們誇大的就是“盡對”。
這就是黨的十八年夜以來我們的食糧政策中所包含的哲學理念:抓重要牴觸,要害口糧要把握在本身手里,構造性調理種類可以兼顧用好兩個市場;看變更趨向,碰到曲折要建立自負,居安時又要思危。
事物成長變更這般之快,那些年主意食糧多了的人能夠想象不到,短短幾年時光國際外食糧市場就產生逆轉,國際糧價敏捷上升;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緊接著新冠疫情席卷全球,產生了本世紀第三次全球食糧危機,多個國度甚至呈現限制食糧出口的“國度級囤糧”景象。
現實再一次作出查驗、給出謎底。近三年的一號文件依然把食糧題目放在第一章往講,確保國度食糧平安也將是將來不成搖動的國策。
古代文明為“三農”注進新動力
“三農”要適應經濟社會的成長,同時,古代化過程也為傳統“三農”注進新動力,激活新業態。這一點在農產物暢通方面表示得非常顯明。
2004年一號文件提出“施展市場機制感化,搞活農產物暢通”“進一個步驟加大力度產地和銷地零售市場扶植”;2006年提出“積極推動農產物零售市場進級改革,增進進市農產物東西的品質品級化、包裝規格化”。
——本世紀初,農產物市場暢通機制仍要持續穩固,同時零售市場也逐步走向進級。這背后是改造開放后農產物從統購統銷到市場運營,從農人提籃叫賣到零售市場紅火的成長佈景。
2008年一號文件提出“加大力度鄉村市場系統扶植。樹立健全順應古代農業成長請求的年夜市場、年夜暢通”;2010年提出“兼顧制訂全國農產物零售市場布局計劃”“成長農產物年夜市場年夜暢通”;2014年提出“加速制訂全國農產物市場成長計劃”。
——農產物產銷開端著眼全國停止布局,“南菜北運”“買全國賣全國”的年夜暢通格式逐步構成。這背后依托的是環球注視的公路扶植速率。據統計,1999年底我國高速公路通車里程方才衝破1萬公里;2007年末“五縱七橫”國道主干線基礎貫穿;而到2013年末,高速公路通車總里程曾經衝破10萬公里年夜關。
2017年一號文件將“推動鄉村電商成長”作為零丁一節,提出“增進新型農業運營主體、加工暢通企業與電商企業周全對接融會,推進線上線下互動成長”等;2023年提出“激勵成長農產物電商直采、定制生孩子等形式,扶植農副產物直播電商基地”。2024年提出“實行鄉村電商高東西的品質成長工程,推動縣域電商直播基地扶植,成長村落土特產收集發賣”。
——現實上,早在2005年一號文件就提到“電子商務”,但農產物下行真正成長起來仍是比來幾年的事。internet時期依附電腦上彀,裝備貴、上彀所需支出高、電腦應用還有門檻,據統計,2005年末我國網平易近人數1.11億,此中82.6%是城市網平易近,鄉村網平易近只占17.4%,城鄉呈現“數字鴻溝”;不外到了變動位置internet時期,鄉村居平易近特殊是年青群體,智妙手機簡直人手一臺,跟著網購、直播、社交平臺的鼓起,手機成為名副實在的“新耕具”“新東西”“新玩具”。這背后離不守舊信技巧、手機制造業的疾速成長,離不開鄉村網路寬頻的普遍普及,是一個體系的科技保證系統在施展感化。
相似的還有農業保險,2004年提出“加速樹立政策性農業保險軌制”;到2009年曾經是“擴展試點范圍、增添險種,加年夜中心財務對中西部地域保費補助力度,加速樹立農業再保險系統和財務支撐的巨災風險疏散機制”;2014年一號文件中,“加年夜農業保險支撐力度”作為零丁一節呈現,對保費補助比例、保險種類、風險治理等停止細化安排;而到了2024年,更是提出“擴展完整本錢保險和蒔植支出保險政策實行范圍,完成三年夜主糧全國籠罩、年夜豆有序擴面”。
農業保險從無到有,從“保災難”“保本錢”“保大批”到“保價錢”“保支出”“保特點”,其頭緒軌跡都寫在積年中心一號文件里,同時也寫在我國金融業成長中,財務支農程度的日益進步中,年夜數據、衛星遠感等科技手腕的財產化中。
景象級事務背后的“三農”進獻
“平易近族要回復,村落必復興”“強國必先強農,農強方能國強”。關于“三農”對年夜局的支持感化和底座意義,實在曾經說過良多了,不外本文仍是想從城鄉關系、央地關系的角度,再次回想這些年來“三農”與經濟社會成長中一些導向性、驅動性嚴重變更之間的彼此感化。
本世紀以來“三農”範疇幾回明顯景象都在積年中心一號文件里留下了印跡。
2010年,“鄉鎮企業”這個概念最后一次在中心一號文件中呈現,這一出生于改造開放的兩個“意想不到”之一的景象逐步完成汗青任務。而在此之前的2004年一號文件曾提出,鄉鎮企業要“順應市場需求變更、財產構造進級和增加方法改變的請求”,這些請求也許預示著后來的汗青軌跡。
異樣是2004年,農人工跨省年夜潮正在鼓起,昔時一號文件還在為農人工正名:“進城失業的農人工曾經成為財產工人的主要構成部門,為城市發明了財富、供給了稅收”。到2009年前后,全國農人工多少數字曾經到達1.3億,不外國際金融危機舒展,據統計有2000萬農人工被涉及。昔時一號文件也提出要“采取無力辦法,最年夜限制安頓好農人工,盡力增添農人的務工支出”。2013年,跟著城鎮化過程,一號文件提出要“把推動生齒城鎮化特殊是農人工在城鎮落戶作為城鎮化的主要義務”,同時這一時代也開端提出“支撐進城農人工返鄉創業”。到現在,全國農人工總量固然還在增加,曾經接近3億人,可是年夜範圍跨省活動的占比正鄙人降,在家門話柄現失業的當地農人工比例正在進步。這也從一個方面闡明,周全推動村落復興為鄉村完成宜居宜業,正在獲得實其實在的結果。
讓我們仍是把思路回到2004年,昔時一號文件的主題是“關于增進農人增添支出若干政策的看法”,一方面針對農人增收遲緩,另一方面還是著眼于自上世紀末開端的農人累贅過重題目。之前,一些處所將鄉村公共辦事收入的財務缺口經由過程稅、費、工等情勢壓到農人身上,並且越是食糧主產區、越是種糧農人,累贅越重。一號文件提出“2004年農業稅稅率總體上下降1個百分點,同時撤消除煙葉外的農業特產稅”,2005年接續提出“進一個步驟擴展農業稅免征范圍,加年夜農業稅減征力度”,直至2006年“在全國范圍撤消農業稅”,標志著2600年“以農養政”汗青的終結。
本世紀初,處所財務對地盤出讓支出的依靠性越來越高,甚至被稱為“地盤財務”。地盤出讓支出起源于農地,但在相當長一段時光里,年夜頭卻用于城市扶植,構成了現實上的“鄉村聲援城市”。那些年的一號文件中不竭請求,地盤出讓收益用于農業鄉村要“加年夜比重”,要“顯明高于上年”,要“年夜幅度進步”。黨的十八年夜以后,積年一號文件對此也是反復誇大。黨的十九年夜提出實行村落復興計謀后,2020年出臺《關于調劑完美地盤出讓支出應用范圍優先支撐村落復興的看法》,請求到“十四五”末,用于農業鄉村比例到達50%以上。2021年一號文件明白提出“制訂落實進步地盤出讓收益用于農業鄉村比例考察措施”,在這些“硬杠杠”束縛下,地盤出讓支出“取之于農,重要用之于城”的情形逐步緩解。
而剖析這些景象級事務,起首當然有其本身成長變更的原因,其主要放在國度微觀佈景中往看,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主要角度,就是一些處所當局的行動驅動和行動邏輯。
直白地說,那些年里一些處所當局或許出于“GDP沖動”,或許為了財務稅收有興趣或有意地“重城輕農”“揚工抑農”,而“三農”或顯性或隱性地為處所成長作出了就義。
現在回過火來看,從鄉鎮企業到農人工年夜潮,從農人累贅過重到地盤出讓金用處調劑,在這些景象級事務中不丟臉出“三農”的負重前行和汗青性進獻。算產值,第一財產占比逐年降落,在有些發財地域曾經低至個位數,但農產物保供、優質便宜休息力,這些,從數字上能表現出其真正價值嗎?算分派,這些年給農人的補助確切包養在逐年上升,但與那些汗青階段的農人累贅和地盤出讓收益比擬,我們是在還汗青的欠賬。
農人的就義難以統計,農人的進獻無與倫比,中國糧安靠農人,中國制造靠農人,中國回復有農人,國運昌隆,最該謝農人!習近平總書記殷殷囑托:“任何時辰都不克不及疏忽農業、忘卻農人、淡薄鄉村。”這是魁首對農人的密意,這是國度對農人的許諾,這也是汗青天平稱出來的至公至平!
村落復興是為農人而興
假如從全方位的視角察看某個階段的經濟社會全體,我們會發明,此中呈現的牴觸和艱苦,抽絲剝繭最后找到的要害往往都指向“三農”;而假如把“三農”題目放在一個較長的時光段看,也會發明,分歧階段呈現的分歧牴觸,實質上年夜都是“三農”題目與其他牴觸的疊加。
“三農”這般主要,但她同時也是被討取的一方,並且這種討取往往不不難被發覺。就像昔時人們很不難把農人工薪水同等于休息力價值,而自然地將其養老、社保、後代養育本錢甩給村落一樣;也像昔時讓農人本身繳費養本身的教導、衛生,似乎是不移至理的一樣,此刻相似的錯覺也并未盡跡,“三農”的價值也仍然常被一些人低估。
向“三農”討取往往是自然的、潛伏的、不自知的,所以,向“三農”傾斜也就必需強力性的、糾偏性的、還賬性的,也許只要如許,才幹堪堪到達均衡。
進進新時期以來,以習近平同道為焦點的黨中心一直保持把“三農”作為全黨任務重中之重的計謀定位,對“三農”的器重和支撐不竭踏上新臺階,攀上新高度。
黨的十九年夜以來,從2018年至今的一號文件中,村落復興是一條貫串此中的主線,打贏脫貧攻堅戰之后,也要“有用連接村落復興”,村落周全復興成為以後“三農”任務的最強音。
關于村落復興的意義,也曾經談過良多了。說一千道一萬,最實質的一點是,村落復興是為農人而興。她當然同時會增進農業保供、鄉村穩固、農人增收,也會開辟新的花費市場,但這都是客不雅後果,村落復興客觀上的最基礎目標仍是為農人自己、為鄉村本身:讓農人富起來、鄉村美起來、農業強起來就是最最基礎的目標,用一句話說就是“動身點和落腳點”。這是村落復興真正的價值,也是我們黨在朝理念的最好表現。
2024年一號文件,在提出“無力有用推動村落周全復興”的同時,把進修應用“萬萬工程”經歷作為一種方式論寫進主題。“萬萬工程”是習近平總書記在浙江任務時代,親身策劃推進的一項嚴重決議計劃,顛末20多年的連續推動,曾經成為涵蓋村落復興各個方面的一項體系性工程。
現在,在“萬萬工程”澤被20多年的浙江,村落成長、城鄉關系浮現出一種全新的樣貌。在浙江全省生孩子總值中,第一財產占比也不高,但現在的村落,人才回流,創業潮涌,村落成了他們最年夜的上風、最年夜的潛力。這也是村落最該有的樣子!
一號文件中呈現“萬萬工程”字樣,這讓我們不由想象,浙江“萬萬工程”經歷惠及神州年夜地的樣子,這也讓我們幻想中的村落更可觸摸、更具實際性。在“萬萬工程”理念方式的領導下,村落周全復興的將來將不再遠遠。這也是我們進修中心一號文件、感觸感染“三農”脈動的一個主要收獲。
(執筆:江娜)